徒留我在天边

攻众号:一瞌
一只大清新诗人、摄影师

时间变着花样抽打人类,我们还沉浸在农历年的正月里,还想着去年的心事,阴历的17年已经是二月天。

更多的诗人选择南下赚钱,他们不再写诗。写诗和赚钱本来就是两回事,我也要南下赚钱,诗还想好好写,只是写不出来好诗罢了。

16年有人看完我写的文章说,“会写文章的人经历都是坎坷的。”那其实只是篇清爽的游记,何处此言呢。或许,衣食无忧的人穿着最褴褛的感知内衣,而艰苦让人时常忘却身上皇帝的新衣。

爱人跟我说“你就不能乐观开心一点嘛”不能的,爱是一种疼痛。

有时候你觉得自己捕捉到一些有意思的想法,后来它们没有被准确还原下来。这种感觉就像一场无端的晨勃,并没有痕迹。

我喜欢尝试新的发型发色,尝鲜各种餐馆,穿衣风格也不能一成不变,听的歌看的电影都在不断更新,甚至是讲话方式也要多变…我太爱新的事物了,因为我们每一天都在旧掉,谁要一成不变的生活啊,但我只想你们一直都在身边。

我们需要赚更多钱换取更多的自由,一种不花钱的自由,挣脱生存的绑架,而不是骄奢淫逸的自由,年轻人应该更懂一些。

两个人在一起谈恋爱谈到不知道干什么了,然后决定要个孩子,反正别人都这样,反正陪自己到老砸钱又超值。但其实孩子可以选的话它才不要选你们,它甚至不想来世上玩,但它没得选真的很气人。如果你们知道有更多的事可以干并且大多数也不要小孩的话你们才不要小孩。生殖压力是最弥天的从众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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